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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得出什么结论来了?”赋仟翊听着倒也不觉得他的说辞意外,继而问道。

“结论就是宣王的腹黑程度绝对要高于祯元皇太女和大皇子啊。小姐你当皇后的希望是大大的。”

“那你的心思是什么?”赋仟翊丝毫不为他的说辞所动,自顾自问道。

“我是近卫军,当然是帮着咱们近卫军的人了。”金毛话说得十分不严肃:“你要是怕我反水,那你大可放心,我和那珈谜的仇可深着呢!”

“你多大了?”

“今年26,”金毛说道:“小姐可能你不知道,我家以前是臻南古城有名的贵族,我五岁那年不幸家门败落。那时我听说是那祯元皇太女在宫里不小心打翻了烛台,我爹的奏折被烧掉了一小块,这就被皇上认为是大不敬之罪,举家问斩。我因为躲在家中地地道之中躲过一劫,流浪到皇城遇到了赋将军,这才侥幸改名换姓地活了下来。”

赋仟翊听着金毛的话却是沉默了。当今玄封帝并不是暴君,但早期执政时由于受外戚干政多年,许多事情处置皆不由所愿,算起来金毛所说的事应当是玄封帝亲政的第一年,那时他忙着铲除异己打击反对势力,对一些小事也无限放大处置。那几年间惑明确实有十分多的冤狱。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金毛,问道:“你想报仇?”

“我当然是无时无刻不想。”金毛道。

赋仟翊却是丝毫不知赋恂收留过金毛的事情,不由问道:“你认得我哥哥赋传铭吗?”

“算不得很熟,赋公子虽然总是在营中,却总是纤尘不染的脱俗之气,我哪里敢靠近?”金毛说着不由笑了:“我又不是习武之人,我只是个管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