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灵流就白了脸,那剑鞘重重自他肩背划下,金属的沉重质感连带着被接触到的整片皮肤生疼不已。但同时他也明白了螣蛇队长的用意,深知这样的打法只会伤及皮肉而不会伤及内脏。
然而剑鞘打在身上实在疼痛,他死死咬住嘴唇,努力忍着到嘴边的痛呼。
那女孩却是不干了,在一旁侍卫死死控制下疯狂地挣扎着:“我都说了是我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还要打他!”
珈谜目光落在那个女孩身上,缓缓走近她,说道:“我刚刚已经说了,这是他替你挨的。”
“我不用他替!”那女孩看似柔弱,挣扎起来却仿佛有无尽的力量,几番就要挣脱开侍卫钳制着她的手:“你快让他住手!住手!”
螣蛇队长跟着珈谜数年深知如何平息这样的闹剧,再加重手上的力道三下两下将灵流打趴在地上,收回剑鞘想着珈谜微微欠身。
这其中灵流并没有机会开口说话,实则被剑鞘打过之后如透骨般疼痛难忍,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只来得及想螣蛇队长抛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足足盏茶时间他才从被剧痛吞噬的痛苦中缓过劲儿来,自地上站起身来望着珈谜:“谢皇太女大量。”
那姑娘几乎要被他的话气吐血过去:“你怎么还谢她?你……”
这时灵流两步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逼得她身边的侍卫松了手,扯着她将她丢到围观的人群外围:“赶紧回家,别多管事。”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