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何得知此事?”劭泽自邱易之话一出口便没想着再隐瞒,淡然问道:“陈年旧事,如今赋仟翊早已不在军中任职,自然能力不足。”
“王爷可是因为今日在朝堂上的事而生老夫的气?”邱易之反问道。
“大人玩笑了,大人只是如实禀报。若是劭泽因此而生气岂不是不忠不义?”劭泽丝毫不退怯,反而借力打力说道:“只是赋仟翊近日身体不适,已经终止一切外交活动,希望大人理解。”
“宣王……皇位还是值得争一争的。”邱易之见劭泽对此事并不积极,忽然说道。
劭泽很快神色一紧,眼睛迅速瞟过赋仟翊,忽而笑道:“争不争皇位是本王的事 ,赋仟翊只是一介女流,不应搅进这些纷争。”
邱易之听得此言反倒神色释然:“听王爷如此说,老夫放了一半的心。”他说着刻意盯紧了劭泽的目光,继而道:“但有句老夫不该说的话如今还是要说,王爷和赋姑娘伉俪情深是好事,但夫妻之间总是荣辱与共的,王爷今日对她的过于回护未必有助于你们的未来。”
“大人过虑。”劭泽闻言不为所动:“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赋仟翊本在一旁听着,并不想插话,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说道:“邱大人为何觉得我能帮得上忙?”
邱易之听她开口,神色忽而松快了很多,忙道:“这件事和近卫军的金毛有关,赋姑娘只需让老夫见一见那金毛……”
“邱大人,我早已不在近卫军行走,近卫军的事我插不上手。”赋仟翊听着邱易之愈发失了分寸的话,开口打断。
说绑架事件有关金毛便是赤裸裸地将矛头指向近卫军,若是赋仟翊此刻应下岂不是默认了近卫军的人行为不规,染指朝堂?
劭泽深深看了邱易之一眼,说道:“邱大人,有关贵府的绑架事件,相信刑部是最好的断案机构。”
“王爷和赋姑娘莫急,老夫并不是说近卫军的不是,只是那金毛或许知道些什么。若赋姑娘能帮老夫救回妻儿,老夫必定为殿下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