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羲没那脑子,让他帮你办事还行,反间这事他早晚会给你弄砸。”赋仟翊道:“段鸿羲何时和你走这么近?为何我一点也不知道?”
劭泽闻言不由笑道:“有些事是蓄意而为之,有些人却是一见钟情。我也不知为何偏偏觉得他很靠谱。”
赋仟翊耸了耸肩:“区区一纸信函便能得珈谜信任了吗?”
“这倒不是,”劭泽摇了摇头:“只要能让珈谜信他不是我的人就行。”
赋仟翊闻言微微叹气道:“说起财政问题,几乎人人都有,珈谜就算得到了那东西也未必敢用它扳倒大皇子。留着也就是废纸,反倒信函失窃会让大皇子提高警惕,这样真的好吗?”
“其实这信是工部尚书顾沧楠亲自交给我的,我摸不清他心之所向,索性将这烫手山芋交给珈谜,这也不见得是坏事。”劭泽道。
“你交就交了,为何偏偏让鸿羲去跑腿,万一顾沧楠是帮珈谜办事,鸿羲岂不是很危险?”赋仟翊听着他的话便觉十分不妥,不由埋怨道:“鸿羲和我可是自小的挚交,你可别把他栽进去!”
“话是我教他的,但是这事却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他知道珈谜最想得到征海军的大权,想通过珈谜的关系到征海军服役。”劭泽道:“我想着这样也好,目前他在近卫军的前途算是断了,他又不擅经商之道,更不善政坛文官那些琐事,不如换个军种发展,或许还会有大的作为。”
“可是征海军不是你力所能及啊。”赋仟翊不由道:“大皇子若知晓此事,还不得把鸿羲折腾死?”
“据他所言,前几日各军种统领选拔赛征海军夺冠的周慕雨是他的旧交,若是她统领征海军,自然也亏不了段鸿羲。周家和大皇子走得近,段鸿羲到了征海军,大皇子也只有拉拢的份。惜才之心人皆有之。”
“鸿羲近几个月总是躲着我,我也没机会和他聊聊,倒是那珈谜蓄意拉拢箬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