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自然是近卫军幽萤都尉赤鸢,声名在外,我赶着一睹真容,却不料见到你,突然移不开眼了。”
赋仟翊听着劭泽这么说,自然知道他是移不开眼的,本以为他能多少绷着点王爷的面子,却不料这么轻易就承认了,反倒有些意外:“当真。”
“不然呢?我堂堂一个王爷,坐拥大片封地,我疯了,陪你去死吗?”
劭泽不咸不淡地怼了一句,虽说话不中听,赋仟翊还是觉得百般对不起他,想到当年在左翼城他们二人和段鸿羲险些为那些江湖杀手所杀,万分凶险,她仍旧心有余悸。
“你手中有珈谜当年派江湖杀手杀我们的证据,为何至今不用?今日大皇子和珈谜同时制造状况,我觉得对我们实在是致命打击。”
提到此事,劭泽沉默半晌,说道:“此事还需再议。这样的证据,留到关键时候再用。”
说罢他见赋仟翊不语,继而说道:“今日之事,我定为你讨回公道。”
“我不需要公道。”赋仟翊闷闷不乐地说道:“我只希望我们一切都好。”
“我们会如愿的。”
劭泽轻轻地抱着她,缓缓将自己的内力渡到她身上运转一周,这样周而复始地直到天际亮起鱼肚白,方才沉沉睡去。
殿宇尽头的琉璃花瓦犹自磅礴,鎏金的飞檐各具形态地卷翘着,拜阳殿中,华音初落。
金银丝纹流彩云锦的绛红色华服服帖地勾勒出主人的妙曼身姿。她斜靠着金鸾朝凤的椅背,慢慢品着春日清晨凝在枝梢的露水跑的松针茶,嘴角勾起妩媚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