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令牌的。”段鸿羲微微定了定神,心知能让赋仟翊规矩地跪着不反抗,珈谜手中一定有着令她不敢妄动的把柄,于是自己也不打算硬干,从容说道。
“拜阳殿从不认令牌。”珈谜说着瞟了一旁跪着的、早已面色惨白的赋仟翊:“二公子可是为这小妮子而来?”
段鸿羲抱了抱拳说道:“我这朋友虽为女子,却也在军中行走惯了,怕是不懂宫中规矩,若是冲撞了皇太女,鸿羲这里替她给您赔不是了。”
“这就怪了。”珈谜皮笑肉不笑地狠狠剜了段鸿羲一眼:“宣王殿下三年前和她订过婚,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宣王妃,这个时候宣王不出面,反倒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公子毫无顾忌地闯进来,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是宣王的命令。”
段鸿羲纵使常年被誉为段家的闲散公子,毕竟不是养尊处优没受过挫折,乍被珈谜将了一军丝毫不觉得委屈,波澜平静地说道:“鸿羲私闯拜阳殿,和宣王殿下无关,只是为赋仟翊而来。”
珈谜听着愈发觉得有趣,不由笑道:“只为赋仟翊而来?不知宣王听了你这话会作何感想呢?”
“皇太女……”
赋仟翊刚刚开口,就被珈谜立于身边的侍女狠狠甩了一巴掌。
“赋仟翊,我说过你在这殿里没有说话的权利,如果你忘了我的话,我会好好提醒你。”
段鸿羲见状却是不干了,即便仍旧有理智在,在见到赋仟翊被当面甩了耳光后,理智就随着这一耳光甩得荡然无存:“皇太女,她好歹是宣王妃,你不能对她滥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