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赋仟翊便被屋外的声音吵醒,先是觉得头痛欲裂,听清二人对话后马上被惊醒,蓦地从床上坐起来,糊里糊涂地听着门口的小厮敲门指名她去皇太女的正殿问话。她原本想着珈谜好歹也碍着劭泽的面子,稍微缓两天再出幺蛾子,谁知道竟这么迫不及待了。
珈谜正躺在美人榻上半眯着眼吃着身旁的绝色侍从喂到嘴边的橘子,听得赋仟翊走来,突然睁开眼从榻上坐了起来。
“皇太女。”赋仟翊依言规矩地行了礼,垂手立于珈谜身前两米处。
“赋仟翊,你可知我是多么讨厌你?”珈谜审度着她的脸,说道。
“哦。”赋仟翊虽然刚刚已经从梦中清醒,却依旧保持着清早懒得开口的状态,蔫蔫地应道:“皇太女这是哪的话?”
珈谜见到她原本气不打一处来,听到她的这句反问不由愣了一下,很快道:“我的账簿被偷了,你准备作何解释?”
“账簿?”赋仟翊这才如梦初醒地睁大了眼睛:“皇太女是说账簿失窃了吗?”
“废话!”珈谜拿着折扇的手忽然重重将折扇砸在榻的沉香木边沿上。
“好在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赋仟翊深深抒了口气:“皇太女莫要心急,账簿而已,臣女一定很快将它追回来!”
“不重要!”珈谜的火气突然中烧起来,将手中那把描金边的折扇重重向赋仟翊掷去:“账簿还不重要!”
赋仟翊惊诧地看着她的过激反应,问道:“皇太女做事光明坦荡想必没有糊涂账,如何这样紧张那个账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