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对灵流的了解,你觉得他像那样的人吗?”江箬竹反问道。
赋仟翊沉默了半晌,说道:“如果你这么看,想必珈谜也会这么看。”
“不知为何,我总依稀觉得他是为什么人办事的。”江箬竹目中开始透出一丝疑惑:“灵家虽然就是珈谜的人,灵流这个人,我总觉得和他们不是一条心。”
“他对我,对鸿羲都很好,因为是珈谜的人,我们始终不敢和他太过亲近,他……”
“你说过他给你哥哥送过药,他用了吗?”
“我也怀疑过是他药的问题,但是事后我们找人检查了那白鱼骨粉,确实是上好的伤药,没有毒。”
“那就好。”江箬竹点了点头:“我想,他八成是在帮大皇子做事。”
“为什么是大皇子?”赋仟翊听了江箬竹的假设,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大皇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他就算……”
“尤睿海最得意的弟子,跟着师父效忠大皇子,我觉得这个逻辑是成立的。”江箬竹说道:“除了大皇子,就只有劭泽,如果他是劭泽的人,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么你帮他是为何?”赋仟翊听罢觉得江箬竹的话十分有理,继续问道。
“毕竟是师兄,我不愿他活得过于辛苦而已。”江箬竹轻描淡写地说道:“那魏麟简直是珈谜身边的第一军师,我担心在魏麟的帮助下珈谜的羽翼过于丰满拿了皇位,我们惑明岂不是几十年都会被施以暴政?”
这时她们突然被突兀的叩门声搅扰,赋仟翊只得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