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羲这才说道:“我听闻,陛下也是顶难伺候的,皇太女和他是如出一辙。”
赋仟翊对这件事还真的不怎么担心。皇帝难伺候,那也得是赋传铭伺候不好才麻烦。但赋传铭做事向来认真谨慎,就算皇帝有意挑刺,立时想找他的麻烦也是挺难的。
“此事我哥能应付得来。”赋仟翊说道。
段鸿羲继续道:“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何事?”
“刺客出现在赋府附近的事,原本是有人想害赋家吧?”
“是啊。”
“那为何不查?”
赋仟翊不语。
段鸿羲明白了:“那就是查不得了?”
自然是查不得的,蔚瀚英要赶在邱溯到任之前把人员安插满,邱溯即便来了也是只身一人,免不得被动万分,而此事就算是邬东明假公济私诬赖赋家,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能急着去讨说法了。
段鸿羲很轻易地看穿她所想,问道:“莫不是那邬名道又在出幺蛾子了?”
提起邬名道,赋仟翊也是一腔愤恨无从说起:“要么是找不到证据,要么是不能找证据。看来老天要留他几天,只好等着日后有机会新账旧账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