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为何不查?”
赋仟翊不语。
段鸿羲明白了:“那就是查不得了?”
自然是查不得的,蔚瀚英要赶在邱溯到任之前把人员安插满,邱溯即便来了也是只身一人,免不得被动万分,而此事就算是邬东明假公济私诬赖赋家,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能急着去讨说法了。
段鸿羲很轻易地看穿她所想,问道:“莫不是那邬名道又在出幺蛾子了?”
提起邬名道,赋仟翊也是一腔愤恨无从说起:“要么是找不到证据,要么是不能找证据。看来老天要留他几天,只好等着日后有机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段鸿羲敷衍一笑,说道:“你那位宣王殿下,也是这么说的?”
赋仟翊忽觉段鸿羲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他没说什么。”
段鸿羲不语,只沉默着喝茶,忽然眉头一皱,将茶杯放在桌上:“他如今在朝中处境微妙,自是要以大局为重。我若是他,一定将那谷吟晴和魏紫婧都娶了。”
“净说没用的!”赋仟翊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