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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此事,赋仟翊不由问道:“蔚统领为了他,宁可和公主闹翻,这又是为何?”

劭泽道:“这便是络音的厉害之处了,他总能让我父亲认为,他有责任心能当好我的哥哥,站在我身后替我好生料理近卫军。如此折腾,总好像是我们刻意排挤他一般。随他去吧,毕竟他和我是兄弟,我也不能真料理了他。”

赋仟翊在心中叹气,这就是此事的难办之处了。若说络音这等缺德的人,想收拾他自有一万种方法,然而偏偏他和劭泽是一胞兄弟,且不说是不是血浓于水,以劭泽这样平和的性子,也不可能真的将他怎么样。

因此就算她再看不惯,也顶多是打他一顿便罢。

接着他们只是闲聊了几句,赋仟翊也不敢久留,匆匆而走。

次日,传遍京城的话,即是皇帝险些在宫内遇刺,刺客逃窜至赋府附近,被赋传铭和赋仟翊联手追捕,赋传铭重伤而归,而刺客不明去向。

街坊间盛传刺客是个绝顶的高手,既能只身一人闯入皇宫行刺,并全身而退,赋传铭和赋仟翊联手并不能将其抓捕也实属正常。

自朝廷和街坊各路谣传,似乎并未有人怀疑赋仟翊和赋传铭追捕刺客是否有问题。赋仟翊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再等了两日,未见刺客行踪,刑部也拷问了当晚所有的执勤侍卫,始终未有结果。蔚瀚英也只以邬东明失职之罪轻罚了五十军棍,留任原职,听候发落。

赋传铭终于有些忍不住,趁着赋仟翊晚上回府的功夫把她拦了,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和宣王说处置邬东明的事?”

赋仟翊点头道:“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