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赋恂所言,若是真的毫无痕迹地从他们二人手中逃走,刺杀皇帝又怎会不成功呢?
赋仟翊这才心虚起来,支支吾吾说道:“刺客是怎么回事,咱们府上还需彻查。将麒麟卫队引走的人,是劭泽。”
赋恂闻言又惊又怒;“宣王殿下如何会在我们府上!”
赋仟翊知道此事说出来也是挨骂的份,然而事到如今,介于赋府的安危,又不得不说,只好说道:“他就是怕白天过来太扎眼,才入夜来跟我说几句话。”
赋恂看向赋仟翊的神色更加不可思议:“该不会是深夜翻墙而来吧?”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说几句话就走的。”赋仟翊忙道。
“荒唐!”赋恂怒气中竟一掌震碎了赋传铭房中的桌案。
赋传铭和赋仟翊皆被吓了一跳。
赋仟翊忙道:“若不是碰上此事,您也不可能知道。他是堂堂宣王,该怎么做他心中有数。”
赋恂大怒,指着她道:“如今你竟要拿宣王来压为父了吗?”
“爹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现在树大招风,他若大摇大摆来了赋府,那些盯着他的人不免又在我身上做手脚。但是有些事又不能不当面谈。”
“有什么天大的事非要当面谈!”赋恂愤怒之色溢于言表,想要发作,似乎又碍于对方是宣王的缘故多有顾忌。否则以赋仟翊对他的了解,不拆了房子也是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