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仟翊平日里爱喝红茶和乌龙,然而到了晚上,多数时候还是会煮上一壶花草茶,清香悠远,宁静安神。
劭泽轻轻一笑,看向她的目光中毫无平日在外的捉摸不透,反而清晰而含笑一般:“我只是对你这样。”
赋仟翊眉毛一挑,不语。
劭泽在外界的名声因为东面沿海一战而大振。然而仔细回忆起大皇子对他的嫌恶程度,可见他平日里虽然低调,仍旧不可避免地露出真实状态,令大皇子和祯元皇太女双双忌惮。
像她一样真正认为劭泽是尸位素餐的,只怕都是些没脑子的废物。
不知怎么的,她如此稀里糊涂,竟还会被劭泽放在心上,莫名其妙真的应了她的诉求,非她不娶,只此唯一。愈是这样,她愈是觉得心虚,觉得在劭泽的未来上,她自己是十分无力的。
见她望着自己出神,劭泽心中一热,伸手将她一把揽过,在她粉润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随即放开她站起:“太晚了,若不及时止乎礼,怕是真的不妥了。我先走了,明日再来。”
“喂,你……”
不等赋仟翊反应,这人竟一个转身溜出屋去,转眼就失去了踪影。
赋仟翊犹自没有回过神来,轻轻伸手碰了碰刚刚被他吻过的嘴唇,陷入整夜的失眠中。
这随后的几天,劭泽仍旧是戊时过后才会溜进来,有时闲聊几句,有时手谈一局,总不过半个时辰他就匆匆而走。
这日赋仟翊亲自配好花草茶,自己先尝了一杯觉得清甜可口,十分满意,故而在劭泽进屋的第一时间就拽着他坐下来,尝她泡的茶。然而茶还未入口,就听外面一片混乱,劭泽坐着不动,赋仟翊应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