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珩公主接着道:“劭泽想娶你为正妃。正妃,自要有正妃的气度,这些上不来台面的小动作,以后就免了吧。”
赋仟翊闻此言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惭愧,只好稳妥说道:“臣女受教。”
劭泽似乎并不满意雩珩公主对赋仟翊的教化,说道:“我带她来,是想跟您商量,今日她打人的事,如何跟我父亲交代。”
“自然是你让她打的,否则她有那么大胆子,敢忤逆近卫军统领?”
雩珩公主不假思索地说道。
想不到雩珩公主的话和劭泽的话竟不谋而合,赋仟翊心中忽然有一点想笑。果真是母子啊,做起事来套路都是一样的。
如此看来,劭泽和雩珩公主是一条心,雩珩公主这里也早已接纳了她为正妃的事。而蔚瀚英大约自成一派,站位不明。
劭泽点了点头,忽然问道:“那……我为何要指使她打人?”
赋仟翊不可理喻地看着他。络音都这么对他,他不高兴指使她打人还不正常?
复又细想想雩珩公主的话,看起来虽然表面上看着是劭泽受委屈,事实上劭泽扮猪吃虎的可能性大一点。
雩珩公主细细看着劭泽没说话,劭泽继续道:“我若说是我指使,他八成认为我是替她顶包的。”
赋仟翊听着这场闹剧,终于忍不住,说道:“不必那么麻烦,我就是看他给你私下使绊子心里不痛快,打了他,他不对在先,我报复在后,也说得过去。”
雩珩公主若有所思地看着赋仟翊,问劭泽道:“依你看,是你首肯她打人合适,还是我将你鞭伤仍旧未愈的事告知于她,吩咐她打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