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也对。”赋传铭听着赋仟翊的话,也有所动摇,说道:“但是段家和靖国公府应该没什么往来的,段鸿文何必豁着你和段鸿羲的关系,去做这个恶人呢?”
赋仟翊道:“当日华容街上,他当街讽刺劭泽脑满肠肥,今日又拦车质问。这段家人的脾性确实不怎么好,实在是看不懂他们,朝中皇太女和大皇子他们连番得罪,在劭泽这里也不落好,他们段家也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
“段家祖祖辈辈都是这个样子,谁也不给面子,家传的。”赋传铭干巴巴说道。
“唉。”赋仟翊深深叹了口气。
赋仟翊正打不起精神,忽然想起下车之前劭泽嘱咐她的话,忙说道:“劭泽让我告诉你,让你好好准备,过两日校考他会以海鹰的身份跟你过招。”
“真的?”赋传铭终于来了精神。
赋仟翊道:“你好好准备,不能输给他。就算他肯放水,也不能放得太明显。”
赋传铭的兴奋劲儿只有一瞬间,很快脸却沉了下来:“武学一途,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我败给灵流是我技不如人,我认,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不必他给我放水。”
赋传铭本人虽然优秀,也在作战都尉一职上如火如荼,只是脾气比较直,就算他输了也是输得其所,若是采取一些不上台面的手段,他只怕很难接受。
赋仟翊说道:“他习武多年,武功的确在你之上。他若不放水,你必输无疑。现在可不是你关心比武道义的时候,和灵流的一战已经让人抓到把柄,如今若没有一个公认的高手来奠定你的地位,再蹦出个阿猫阿狗的,你可怎么办?”
赋传铭眉头一皱:“咱们赋家世代从军,胜之不武的事,恕我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