劭泽道:“这个灵流,为人张扬,就算武艺高强,近卫军也是不敢用的。不如你去问问靖野军或者征海军,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要?”
灵驰见劭泽不松口,只好叹了口气,向劭泽敬了杯酒,转身走了。
“为什么不想要灵流?”赋仟翊问道。
劭泽眼睛都没抬,垂眼说道:“胸无大志,要他何用?”
“也对。”
虽然赋仟翊顶着个和灵流师出同门的关系,不得不承认灵流此人,的确玩得有些过火了。如今四军将士都视他为眼中钉,若是他不在皇太女跟前,去哪估摸都没人肯要。
赋仟翊看着劭泽自你来我往的客套中一杯一杯地喝酒,仍旧面不改色,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不由说道:“你喝这么多酒没关系吗?”
劭泽沉吟一番说道:“来敬酒的都是达官显贵,我若不喝,不合适。”
“我是怕你喝多了乱说话。”赋仟翊好意提醒道。
劭泽却微妙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从未喝多过。”
“啊?”赋仟翊没工夫细想他的话,就见他端起酒杯,朝着皇太女的方向而去,忙紧紧跟上。
灵流正在给皇太女斟酒。不知为何,自从那日华容街事件之后,赋仟翊对皇太女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感,以至于走到跟前,她舌头就像打结了一样,半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