劭泽说道:“今日酒宴之上,若是有人冷嘲热讽,请你勉为其难,切勿针锋相对。”
“那得看是怎么嘲讽了。”赋仟翊想起上次皇太女世子满月酒宴的时候,大皇子那一番话,知道劭泽在宫里向来受排挤。再想想那些尸位素餐不务正业的家伙,空顶着皇亲贵胄的名声却不做实事,尚不如劭泽勤政爱民,心中总有一腔怒火难以发泄。
当然,在仅仅知道他是海鹰,以为他是宣王近身的时候,她屡屡告诫自己要忍耐,万万不可冲动给他带来麻烦,也曾小心翼翼做了一阵窝囊废。
故而在得知劭泽真实身份的时候,虽然因为他的刻意隐瞒而生气,心中却是能够松口气的,至少知道自己不用如看待海鹰一般,强迫自己寄人篱下不敢扎刺。
然而正当她以为自己可以扬眉吐气的时候,劭泽此言无异于给她当头一棒。
劭泽干望着她:“就算我是宣王,也不能够为所欲为。”
“我知道了,我尽量吧。”
赋仟翊虽然答得模棱两可,劭泽却知道,她是可以忍住的。
赋仟翊随宣王的马车进宫,也免不了被麒麟卫队的执勤侍卫盘查一番。见赋仟翊和劭泽不曾携带刀剑,麒麟卫队的人轻易将他们放行。
进了宫,赋仟翊忍不住问道:“其实就算是有刺客,你知道,以我的武功,根本不需要用镯子。”
劭泽干笑一声,说道:“自蓬莱派回来,我命人打制手镯,今日刚好完成,我顺手拿来的,不是非让你在酒宴之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