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仟翊慌忙顺着她指的方向过去。进了大门,才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腿脚发麻。
院中站着大约四五个炎海人,那女人口中的“孩子”早已被绳子扯得四分五裂。
一时间赋仟翊不知道自己是惊、是怒还是恨,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手中镯子唰地打出去。
大约因为只有她一个人,这几个炎海人也都是训练有素的,迅速诛之对她来讲略微有些难,也不知道和他们纠缠了多久,终于用手中丝带割断最后一个人的头颅,还是恨不得上去将这些人的尸身踩得稀碎!
她听得外面的人声渐远,也不敢在此多作停留,连忙出了院子,追着他们的方向而去。
“这位姑娘,匆匆忙忙的这是要去哪啊?”
想必是赋仟翊手中没有拿剑的缘故,一个炎海人自一个安静的院落中缓步踱出,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听得说话声已经止住脚步,她也不能确定这附近究竟有多少炎海人、他们都在干什么。她只知道现在她见到炎海人就想杀。
那人的脸长得像个南瓜,见她停住脚步,看向自己的眼神并不畏惧,问道:“你不怕我?”
赋仟翊懒得和他废话,看他衣襟满是鲜血的样子就知道是刚杀过人。
见赋仟翊镯子迎面打来,那人下意识地后退,拔出剑来:“你不是村里的人?”
赋仟翊冷然一笑,片语未发,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