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仟翊道:“可惜除了校考,他从不出现在军营。其实今日他在也没用,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想找他,不是都知道他受伤了吗?”
提起此事,赋传铭才想起什么,上前打开门将赋仟翊放进来,说道:“那日蔚统领罚的鞭子,算是私刑吗?”
赋仟翊和海鹰被赦免以后,赋传铭和赋恂很默契地都再没有在赋仟翊面前提过海鹰这个人。大约是怕她喜欢上海鹰,尽量减少海鹰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
赋仟翊这才说道:“他是宣王近身,那两日跑来跟着我,违了规矩。”
“如此说来,他是因为保护你的缘故,才被罚的?”赋传铭若有所思地看着赋仟翊。
赋仟翊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知道我和他不可能,会保持距离的。”
赋传铭看向赋仟翊的神色愈发复杂,许久才转了目光去打扫方才被他打碎的茶具。
赋传铭这一沉默,反倒轮到赋仟翊郁闷了。
这几日没见到海鹰,虽然她始终告诫自己她和海鹰保持距离为妙,每每闲下来无所事事的时候,脑中总能闪过海鹰的影子。他不爱笑,偶然一笑,却比段鸿羲更有感染力。他不爱显山漏水,偶然出手,却比灵流更加犀利。他不是贵族公子,却比很多贵族公子、甚至是大皇子更有气场。
赋仟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无论怎么想,竟都无法从海鹰身上找到任何的缺点。若一定要说一个缺点,那大约也只是出身不好。这对于出身还算凑合的赋仟翊来讲,算不得顶重要的问题。
只不过她现在被太多人盯着,若真和海鹰在一起,只可能给他们双方带来要命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