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赋仟翊本和他并排靠在墙沿上,见状忙起身。
他死死咬住嘴唇,却不说话。
“疼得紧?”海鹰伤了有一段时间,赋仟翊知道他一直忍着痛,却觉得不该就这样突然间就忍不住了,情急之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海鹰缓了好几口气,才说道:“内息有些不稳。无妨。”
赋仟翊本想再去探他的脉,他却不配合地甩开赋仟翊的手。
“拜托你让我看看,万一有事怎么办?”赋仟翊好言劝道。
他脾气实在有些奇怪,赋仟翊摸不准他的性子,倒也不敢随便说话。
他勉强摇了摇头:“你帮不了我。”
“你不试怎知道我帮不了?”见他的脸色越发惨白,赋仟翊心中也无限着急,却也无能为力,只道:“你今天因为我受重伤,万一死了,你不是害我一辈子良心不安!”
这时海鹰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终于摊开手,老实让她探了探脉搏。
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赋仟翊明显感觉海鹰体内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相冲而行,不过她不是大夫,并不懂如何调节,只好沉默地坐着,看向海鹰的眼中满是担忧。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海鹰在赋仟翊目光的洗礼下终于忍不住,说道。
“对不起。”赋仟翊真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