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处理个伤口而已,门外的?保镖无语地听着段梦竹在里面大喊,他们最开始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结果冲进去一看,好几次都是啥事没有。
嚎完了,医生包扎好伤口,给她开了些药,吩咐了一些事项便径直离开了。
“唔,好疼,”段梦竹心疼地摸了一下自己被包了好几圈的?后脑勺,“都怪那个臭男人!好想把他&……”
保镖取了药来,段梦竹骂够了,抬了抬眼皮,打了个哈欠,“送我回去吧。”
“好的。”
一行人往楼下走去,坐电梯的?人太多,而且他们这只是四楼,下楼走路会更快。
刚下到三楼,一个头发散乱,手背还在滴血的?女子跌跌撞撞地拨开人群,往他们这边冲过来,后面的不?远处还跟了三个保镖。
说时迟,那时快,段梦竹飞速往旁边一躲,女子直接撞进了她后面的一个保镖怀里。
女子穿着宽大的?病号服,脸色隐约可见有些潮红,脚踝处还缠了好几圈绷带,立马从保镖怀里挣开,留下一句话便想往楼下跑,“对不起。”
“等一下,”段梦竹听着声音耳熟,感觉身形也有点像某人,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好瘦,不?足一握,只有分明的骨感,皮肤很白,手背上的?青筋非常明显,针孔处被划破的伤口更显得刺眼。
女子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里满是焦急,但?看清楚她的模样后,焦急转为了喜悦,随即看到她脑袋上的?绷带,喜悦又转为了心疼,“你脑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