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感觉得到,不怎么搭理,等头发吹得半干不干了,才拍拍这人的手背,“别乱动,坐直。”
叶昔言便听话地坐直,可坚持不了太久,没一会儿就又那样。
江医生还是怕痒,经不住这样作弄,到后面就抓住了乱来的那只手,压在一边。
叶昔言还是不消停,再用另一只手故技重施。
到底是江绪先“认输”,还是放开了她,任由如何了。
单手用吹风机不方便,麻烦。
吹风机不响的时候,叶昔言勉强老实了,将就那样的坐姿凑近倒江绪肚子那里,张开手就把人圈住。
昨晚也不是江绪拿她怎么样呢,这大白天了,她倒是会卖好,比谁都娇气。江绪推推她的脑袋,“怎么了?”
“没怎么,”她说,“就是想你了。”
江绪揉她一把,“我就在这儿,都没分开过。”
“在这儿也想,”她回答,脸皮还挺厚,“而且刚刚就分开了,差不多几十分钟吧。”
越来越会糊弄人了,好听的张嘴就来。江绪又推她一下,“离远点,太近了吹不到,头发还没干。”
叶昔言只抬头,不远离,还直直看着。
江绪说:“别这么看我。”
她不坐着了,屈膝半跪不跪的,隔着薄薄的睡裙吻江绪,向上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