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神提起过。”
“对呀,当时这件事可成了神府的一大逸事。只不过后来,阁主病了,就不常去看,不过他有差遣我去看。后来他自己也忘了吧,他没再提此事了。”
那是因为那棵槐树已经在沈水的身边了。
安槐忽掩面哭泣。淏不知他是在药神宫受气了,还是怎么了。
“我想师父了。我想他了。我好想他。”
淏见安槐哭哭啼啼得像个受委屈的小娘子,便挡在他身前,不让其他神仙见到。但老实说,淏也想阁主了。
安槐对淏说:“你可知我的名字里有‘槐’字,因为我就是那棵槐树。”
淏发愣了一会,他也理解了安槐刚才的举动。
“我什么也不知道。”安槐仰起头说,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淏拍拍安槐的肩,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之后,药神让安槐去他那儿做事。药神好像给领班很多好处。
安槐与淏告别,又来到了药神宫。
药神宫的活清闲了许多,药神会让安槐旁听一些药理知识。
适逢十分空闲之时,安槐来到了神府的西角。那棵槐树还在,只不过只剩下躯干,因为灵魂在安槐这儿了。
如果没有师父,就没有安槐。
安槐摸了摸树干,说:“是棵大树!”
“师父,安槐想你。还想师兄和师弟。还有小小六。”安槐在槐树下黯然神伤。
还是得告别,安槐想象着年幼的自己被师父带到神府的情形,再回望一眼,安槐就向药神宫的方向走去。
药神宫虽好,却怎么也不上藤逍阁。
好不容易熬到安槐全休一日。安槐的心之所向,便是藤逍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