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打听的人如今仍旧被禁足于家中,就连上巳日也是派了数十人寸步不离的守在身侧。”身材硕大皮肤黝黑的昆仑奴道着一口流利的洛阳正音。
王瑾晨拿出一贯铜钱,“这些钱给小哥拿去买酒吃,另外一些还请小哥帮在下去买一件东西而后送到礼部侍郎崔挹府上。”
昆仑奴亮着双眼盯向王瑾晨递来的一贯通宝,“公主交代了,但凡公子需求,小人都不敢推辞,替主子办事是下人的本分,因此小人不敢要公子的赏。”
“你拿的是公主的钱,办的却是我的事,这一贯铜钱也不算多,还请小哥务必替在下将事情办妥。”王瑾晨走上前凑在昆仑奴耳侧小声嘀咕了一阵。
“小人一定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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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坊·萧宅——
“把门打开。”
“喏。”
跨入房中的萧至崇看着日益消瘦的妹妹有些不于心不忍,但同时也很不理解,“你为了他,当真连这个家都不要了?”
萧婉吟坐在椅子上,一副失神的样子,“婉吟想问阿兄,我有家么?”
“你就算不顾及父亲临终前的遗言,也该想想母亲吧,母亲若是看到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