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丰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有趣,便插嘴问道:“话说起来,立春你是怎么到的京城,又怎么进了禁卫军的?”
他这一问,却是问出了其他人的心思,都抬头看向了立春。
立春却先看了眼薛霏霏,难得见他腼腆的模样,还小声道:“还能有啥?不都是被她安排得么?”
大家伙儿早猜到是这么回事了,听见他这样说,也不觉得有什么,都笑着称赞立春好福气,攀上了贵人。唯有张巧儿偷偷瞅了眼薛霏霏,又低头不语。
有薛霏霏在,其他人并不敢欢声笑语,因此席上有些冷清。薛霏霏也知道是她的缘故,喝了两杯酒,她便起身告辞。
霍嘉丰自是挽留,但薛霏霏执意要走,声称自己还要回去处理公务,霍嘉丰这才罢了,亲自送她到门口,看她上了马,策马消失在街口拐角处,方才进来,重新入席。
没有了薛霏霏这尊大神在,众人明显放松了许多,席间顿时热闹了起来。
“哎立春,”连翘给他倒了酒,关切问道,“她为什么会带你入京啊?”
这个张巧儿也想知道,她竖起了耳朵。
立春懒散道:“可能因为我年少有为吧。”
“去你的吧。”连翘笑道,“你当初就是个要饭的,能看出来什么年少有为?”
忍冬也频频点头:“就是,你要是年少有为,那我岂不是该做大将军了?”
立春咧嘴笑了笑,不置可否。
“可是,”张巧儿瞧了眼霍嘉丰,道,“她既是朝廷的大官,为何又要戏耍公子呢?既与他成了亲,又要偷偷跑走,害得公子还是进了京,还要伴君如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