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菲还在说:“你之前一直跟着葛苇工作,她私生活就乱,跟各种男男女女小鲜肉开房,你这是跟她学的?”
顾晓池不难想象这是谁授意的。
贺淼跟葛苇拍了一部戏后,就暗暗跟葛苇较上了劲。
她想说的话,全借程凌菲的一张嘴说了出来:“主子脏,走狗也脏,一路脏货。”
安寒脸色变了:“你……”
安寒还没说完了,就看对面的顾晓池,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抬手。
她连头都没抬,可出手又快又准又狠,也不知是不是以前在乡下养鸡,抓鸡的时候练出来的。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程凌菲手里的餐盘已经翻了。
刚才在顾晓池白衬衫上溅了几滴的红烧酱汁,全洒到程凌菲的身上。
安寒在一边掩嘴偷笑,到这时她才发现,顾晓池手上是很有些功夫的。
力度和角度控制的都好,一个餐盘是向侧后方掀翻的,不仅洒在了程凌菲身上,就连站在程凌菲身后躲着的贺淼,也被溅了半身。
一条白莲花的蕾丝裙,脏了大半,往下淌着酱汁,分外狼狈。
顾晓池还在吃她面前的菜心和豆腐呢,冷冷的说:“葛小姐那些新闻,都是胡编乱造,从来没有实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倒是有些人,脑子糊嘴也脏,好像衣服也不配那么干净。”
安寒听得直乐,也不知顾晓池是天生就这么毒舌,还是跟葛苇学的。
顾晓池懒得看程凌菲和贺淼的难看脸色,低着头在那儿想事情。
回味着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
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