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落在裴卿卿的耳中,犹如一记重锤,她陡然白了脸色,冷笑道,“倒是我的错!”话落,她直接转身离开。
宋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庭前,合上眼,用力的按了按眉心。若早知今日,当初他定不会多事,帮陆淮安调教女人。
裴卿卿沉着一张脸直往刑部衙署外走去,她的脸色难看,一路上倒也没人敢答话。
到了衙署外,正好碰上周元和引泉。
周元见裴卿卿脸色难看,还以为宋厉出事了,忙上前白着脸问询。
裴卿卿听到周元询问,纵然已经极力掩饰,但还是带出几分冷意,“宋推官没事,他桌上有一张药方,你回头好好盯着他喝药。”
周元听到宋厉没事,顿时松了口气,冲裴卿卿拱了下手,便朝里奔去。
引泉则跟在裴卿卿的身边,试探着问了一句,“公子您这是要去哪里?”
“和你有关系吗?”裴卿卿挑眉冷道。
引泉讪讪一笑,不敢置喙,澜苑里被换走一批人的事他也有耳闻,哪里敢拿鸡毛当令箭干涉这位主子的事。
裴卿卿看引泉闭嘴,敛了容色便朝远离刑部衙署的方向走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被宋厉揭开她内心最隐秘的伤口后,她在刑部实在待不下去。
听他的意思,她有今时今日,陆淮安没错,他没错,倒全是她的错了。
她闷头走着,不知不觉便到了香榭楼附近,香榭楼除了美人出名外,就是美酒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