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会离开梁溪城?”
舒祈道,“是出去做生意的,周家规矩严,要想插手家里的生意,必须先经过考验,一般考验期限都是一年。周家二公子出去了一年,越云她也过了一年松快的日子,不然有周家二公子在,她是怎么也考不上文溪书院女班的。”
“我知道了,”裴卿卿点了点头,顿顿又问,“那你呢,可有定亲?”
舒祈听她这般问,脸上难得闪过一抹羞涩,吐了吐舌头,道,“我倒是不急,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爹娘是打算让我招赘一个相公入门的,倒是没有那么多的烦恼。”
“挺好的,”裴卿卿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舒祈又磨蹭了一会儿,用过了晚膳,才赶在文溪书院关门前回去。
裴卿卿在她走后,在灯下多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朝院子里走去,她记得院子里是有一块木头的。
找到木头后,她又从多宝阁上取了一把匕首,然后就着灯火刻起木头,直到半个时辰后,她刻的东西才显出一个雏形来,是灵牌。
又细细的将灵牌雕琢了一番,她才磨了墨开始写字:“先夫陆二之灵位”。
写好后,她将灵位带去西厢房放着,又找了一些水果、点心摆在灵位前。
当晚,一夜好眠。
次日,舒祈到了中午过两刻钟过来,她进门后,一脸疲惫的敲着脖颈道,“骑射课实在太累了,我的脖子都快要端了,腰也疼。”
裴卿卿将门关上,笑着道,“先用饭,等会儿我帮你按摩一下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