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安闻言,脸色忽然一沉,片刻后反问道,“可知说的是哪一家?”
扈九侧头回禀道,“回将军的话,是信国公府的嫡长子。”
陆淮安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微微点了点头,“不错。”
扈九:“……”他们将军怎么会觉得不错呢?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他们将军口中的不错是什么意思。
当晚,信国公府的嫡长子便被人套了麻袋,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次日一早,信国公府就去大理寺报了案,但奇怪的是,不管大理寺的官员怎么查探,就是找不出凶手。
而信国公府的嫡长子隔三差五便会再遭一顿打,直到被揍的正主反应过来,让自己的母亲和庞国公府退了婚。
接下来,果然风平浪静起来。
经此一事,信国公夫人倒是满意了,信国公府嫡长子也满意了,但庞国公夫人却气的银牙紧咬,她也猜到可能是陆淮安搞的鬼,但是没有证据,她总不能贸然找上门去。
只好暂时忍了这口气,又替女儿相看别的亲事,但无一例外,只要有人家敢跟庞国公府接触,接下来想结亲的人家一定会出一些事情。
这么闹下去,上京之中已经没有人家敢和庞国公府结亲。
事已至此,庞国公夫人再也忍不下去,索性递了帖子进宫,将这事与庞贵妃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