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说这句话后,她就再没见过这个“活阎王”。
现在听陆淮安旧事重提,她只觉得浑身紧绷,遍体生寒,唇微微张着,却无法喘气。
陆淮安见她这副模样,入鬓的剑眉微微皱了起来。
“裴卿卿!”他按住她的肩膀,喊了声她的名字。
裴卿卿却像听不到一般,紧蹙着眉,忽然直挺挺地朝后倒去。
“卿卿!”陆淮安飞快的伸手将她捞入怀中,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裴卿卿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只有晶莹的泪滴顺着眼尾流出,眼中尽是惊恐。
陆淮安沉着脸将她抱到床上,又叫了素渠去请大夫。
素渠得了消息,赶忙朝外跑去。
陆淮安坐在床边,手搭在裴卿卿的额头上,眼里是压抑不住的担心,“卿卿,你能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裴卿卿只是惊恐的看着帐顶,不住流泪……
两刻钟后,素渠终于将大夫请了过来,正是曾为裴卿卿处理过额头伤口的楚大夫。
楚大夫在床边的杌子上坐下,只细看了一眼,就大概明白裴卿卿的病症,不过慎重起见,他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下,并把了脉。
“大夫,她这是怎么了?”陆淮安眼神一直未离开过楚大夫的动作,见他放开裴卿卿的手腕,立刻出声问道。
楚大夫回头看了他一眼,“是过度惊吓导致的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