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商熠然点头。
“这样吧,等下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回去吃几副调理调理,要是服药的过程中有什么异常,你跟我说,我再给你换个方子。”荣欠乃拍了拍商熠然的肩膀,“年轻人,还有大好时光等着你,身体很重要。”
麻遂锁和周永已经在七七阁等他们了。
“这位是?”麻遂锁见江翼遥身边有个粉衣女子,“难道是弟妹?”
“咳咳咳”商熠然想到了什么,便用咳嗽声掩饰他的尴尬。
江翼遥点头,于是他被梁冬凝拍到了一边。
“棠韭楼横疆巫使梁冬凝,麻公子安好。”
麻遂锁没有丝毫惊讶,他回礼,“我听说过一些关于阿遥的事情,巫使是阿遥的恩人,我今天未曾备礼,巫使不要见怪。”
“没关系。还望麻公子代我向孔掌门问好,阁主曾想到伏銮山拜会孔掌门,可他身体不好,所以这件事也成了他的遗憾之一。”
“巫使客气了。能让孔掌门记在心里,师傅他也会很高兴的。”麻遂锁继续说,“巫使,我们师兄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请问您此行能否对我们伸以援手?”
“楼主令我协助你们。”
“楼主大度,此事我会向师傅禀明,到时备厚礼向棠韭楼叩谢。”麻遂锁把他们在湖国的经历说了一遍。
“知府不上报,不一定和他说的原因一样,可能他在故意隐瞒一些东西。”江翼遥说出自己的见解。
商熠然认同,“一个知府,看着百姓忍受着痛苦,包括他自己和家人,却因为害怕不敢让上面的人知道,为什么百姓们没有闹起来,知府用同样的理由说服了他们,他身为父母官,肯定知道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的,这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周永记得知府跟他们说了很多当地的情况,“这也说不通啊,他跟我们说了附近的地形河流,如果他知道内情的话,怎么会告诉我们要怎么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