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舒志和江翼遥亲切了几句,余光瞄到受伤的女子,“她是?”
“哦,我们路上见到她受伤了,伯伯,乃叔的徒弟在阁里吗?”江翼遥正想进去找,闻人舒志拦住了他。
“怎么了,伯伯?”江翼遥歪头不解。
闻人舒志突然黑着脸,“她不能进去。”
“为什么?”江翼遥再问。
“阿遥,如果只有你和这个小兄弟,伯伯当然愿意你们多住几天。”
江翼遥看了下闻人舒志,又看了下女子,“伯伯,你认识她吗?”
“天太晚了,她不能久留钱喜屋,今晚可以在你以前城东的屋子住下,记住,别搞小动作,我不希望有人在钱喜屋贼入主窝,忘了自己是谁。”闻人舒志虽然是对着江翼遥说,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受伤女子。
“可她受伤了,伯伯,你让人给她治下伤行吗?”
闻人舒志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他摇了摇头,转身回了阁里。
江翼遥不敢相信,在他的印象里,闻人伯伯对有难处的人向来是有求必应,现在却……
周计晃也觉得闻人舒志很奇怪,不过既然是闻人舒志的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他照做便是。
江翼遥也不说话了,反而是商熠然见他表情不对,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