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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萧萧 一怀北 819 字 2022-11-07

“荣大夫,您能不能让我女儿恢复正常,她每天疯疯癫癫,我看着好难受,求求您。”

她女儿在盯着自己的手看,右手在左手掌上比划,画着画着突然抱着头,尖叫起来,妇人呵斥她不准叫,她就四处张望,不停挠头,像猴子一样,她去摸凳子,台面上的笔和纸,看着看着,她又开始抱头,妇人制止了她。

“你带她回去吧。”荣欠乃说。

妇人着急了,“您治不了吗,可我听说您是钱喜屋医术最高明的大夫,连您都治不了,那我女儿怎么办?”

“回去吧。”

妇人失望地带着她女儿离开了,临走前,她女儿还想抓江翼遥的头发。

“乃叔治不了她的病吗?”

“我确实可以让她的神志恢复正常。”

江翼遥不理解,“那乃叔刚才为什么说治不了呢?”

荣欠乃把第一遍的茶水倒掉,“我前年见过她,那时她还好好的,嫁为人妇,夫妻感情和睦,后来她突然就疯了,必是发生了让她无法承受的事情,既然她面对不了,选择逃避,我又为什么要让她清醒,再次面对残酷的现实。”

门外有个僧人拿着钵盂来化缘,江翼遥好奇地探出头,那个僧人也看着他好一会,他对三池说,“女施主,我与这位小施主颇有缘分,可否让我为他诵读一段佛经?”

三池便让江翼遥过来,僧人把手放在江翼遥的头上,开始诵经,江翼遥听不懂,但他觉得很舒服,感觉心旷神怡,僧人收回手,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就离开了。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荣欠乃带江翼遥回去,他们慢悠悠地走着,后面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夕阳已落,天幕抱起一团似圆又不似圆的霞光。霞光由火宫向边缘,色泽从隔着薄纱到尽在眼里,最后变成橘红色。

“以前钱喜屋有设夜禁,人们夜里都不能出来。”荣欠乃讲起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