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梨给我撑腰”夏遇若有所思的呢喃着这句话,眸里的光忽明忽暗。
开什么玩笑呢,如果姐姐真的给她撑腰,她还能沦落到上辈子那步田地吗?
姐姐的心啊,可是又冷又硬,连一分怜悯都不愿意给她呢。
“可惜,贱人永远都是贱人,一辈子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温心怡伸手打量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慢悠悠的道。
这话轻飘飘的,却带着十足的恶意,像是要把人的尊严踩进泥里,将人的傲骨一一践踏。
前戏已经做足了,温心怡也懒得再跟夏遇废话,把夏遇弄到女厕来可不是闲着来说话的,教训是必须要给的。
她朝跟班使了个眼色,跟班领会到,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上前一步就要去拽夏遇的头发。
然而还没等她的手碰到夏遇的一根头发丝,她整个人就被狠狠推到墙边,侧脸紧紧贴着白瓷砖的墙面,脸都挤得有些变形了。两只手被死死桎梏着,丝毫不得动弹。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贱人找死吗!”跟班怒吼着,被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好受。
“夏遇,你疯了吗!”温心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在她眼里,夏遇就是一条可以随意玩弄的小虫子,打她,骂她,她都只能受着。
这一旦这条小虫暴露出她原本不该有的凶相时,温心怡也不免有些心惊。
“贱人?叫谁呢?”夏遇笑的漫不经心,连嗓音都温柔似水,可偏偏下手狠辣果决,两相对比,形成强烈的反差。
女生微凉的手指搭在自己的后脖颈处,似是盘踞着一条冷冰冰的毒蛇,吐着蛇信子,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跟班死命挣扎着,不甘心的叫嚣着。
“贱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