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过往吗?”
杨戬开口问着,可声音全无。
坐在最顶端的男人即将流干血液,残破的躯体正缓缓的崩散。
他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前方眺望。
顺着他的目光,杨戬扭头看了过去,看到的是越来越浩瀚的真灵长河,看到的是不断翻涌奔腾的浪潮。
坐在尸山上的男人露出少许笑意,最后轻轻的一叹。
在他身后,又有一道道扭曲的黑影浮现,再次朝着他涌来;但这时的他,只是随手挥动了手中的刀影,身后的黑影尽皆崩散。
“你们该落幕了。”
他轻轻喃喃着,似乎在诅咒着什么,杨戬心中泛起的就是这几个字。
没有语调,没有感情,杨戬莫名的只是“知道”,他当时说的是这六个字。
真灵长河突然轻颤了下,一滴浪花飞起,化作了一道模糊的白影,飘飞到了这个濒死的强者身旁。
她搂着他,似乎在静静的感受着什么。
“往前走吧,不用陪我在这。”
“我要。”
“可我不能。”
他突然将刀刺向白影,白影身体轻颤了下,依然试图抱紧他,但身影却化作白光缓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