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姜尚顿时慌了神,眼见玉人垂泪,连忙搂在怀中百般呵护,“夫人莫怕,我怎会离了夫人而去?那官不当也罢,我立下誓言,定不离夫人身侧!”
柔儿这才渐渐不哭了,刚要柔情蜜意的喊一声夫君,姜尚又小声问了句:“不如,咱们举家搬去西岐?”
柔儿顿时又是泪眼婆娑,将姜尚吓的连连自否。
“夫人,夫人放心,我定不会离开,咱们就在朝歌城每日轻松惬意,哪也不去……”
柔儿本打算顺势转移话题,突听一声久违的嗓音在耳中回荡,目光轻轻闪动,对姜尚露出些笑容。
她叹道:“咱家产业都在朝歌城,当去不了别处。只是夫君,我先前听闻坊间流传,不日那西伯昌的长子伯邑考将进朝歌贡奉。你不如到时和姬昌先见面相谈,若得了这位大公子的欢心,咱们变卖家产西去也并无不可。”
姜尚精神一振,“此言当真?”
“自是当真的,夫君不是会卜卦吗?为何不卜上一卦?”
“也好,夫人稍等我片刻。”
当下,姜尚跳下床,去一旁箱子中翻找了一阵,取了几片龟甲,仔细测算。
不多时,姜尚面容阴沉。
“夫君,怎么了?”
“凶卦,大凶之象!”姜尚失声喊了声,“莫非我去西岐有杀身之祸?”
柔儿眨眨眼,“夫君测卦一向灵验,此事切莫再提了。你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如何独活?”
“夫人莫担心,莫担心,我不去西岐便是。”
姜尚也是心有余悸,又施法测算了一遍,却同样是凶煞的卦象,自不敢再提去西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