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
“?”
她先 跟应家人打了招呼,又和江灼夜硬邦邦问 候一句,自己坐在椅子里,单刀直入的问 :
“两 位今天来我家,是 为了应非烟的事 吗?”
应家父亲,应非烟的生父,是 一位身材高大的顶级a,他表现的很温文儒雅:
“是 这件事 。当初您家退婚时,只是 和我家打了通电话说明这事 ,那个 时候我以为是 两 个 小孩子闹矛盾,就没多 加干涉。但是 最近,我发现我女儿被你家女儿打进了医院,作为父亲,我觉得这样不妥吧?”
李真真还不知道应非烟被打了,听到这话,她还有点爽:
“应非烟被谁打了?难道是 被我小女儿打的?她还有这本事 呢,呵呵呵……”
应父面色一沉:
“苏太太,请你正面回 答我的问 题,为什么你女儿苏檬要殴打我女儿?退婚是 你们提的,打我女儿是 你们打的,这究竟什么道理?要是 没有解释,我可能得重新考虑应家和苏家的商业合作了。”
应家是 这几年的新贵,苏家虽说经营了好几代,家底很厚,但在一些新兴领域上确实还不如应家,两 边也一直有商业合作,不然当初苏荔也不会16岁就遇见应非烟。
李真真失望地嗤了一声,抬手给苏檬打电话:
“喂?据说你打了应非烟,为啥啊?”
苏檬在那边叽里呱啦的情绪激动,说的好大一通,李真真越听面色越沉,到后来简直脸黑如煤炭。
挂断电话,李真真站起 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