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夜伸手摸了摸苏荔头发,柔声安慰:
“这不是你的错。”
苏荔想着想着,就有点难过地说:
“其实她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看她了……”
江灼夜坐在床边,话音温柔如春风:
“说说看,你们怎么认识的?”
苏荔自动陷入回忆,开始缓缓描述:
“我16岁那一年,应非烟全家来拜访我们家……”
年少的心动,就是那么轻易。
苏荔那天下午在书房写作业,应非烟被家人打发来书房,坐在苏荔身边,自来熟地帮她订正错题。
或许是阳光很好,照在应非烟脸颊上,显得隽永深刻,苏荔就记住了那个时刻。
并且,大概是受到了刺激,苏荔没过几天就直接分化成了o。
由于身体太弱,难以承受o分化的刺激,苏荔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中,应非烟几乎每隔几天就会过来看她,陪她说话,理由是“觉得你一个人在家养病,会孤单。”
苏荔朋友很少,应非烟是忽然闯进她生活里的意外美好,对她嘘寒问暖的样子,让苏荔深深为之心动。
就这么沦陷了八年。
苏荔并不是面对爱情就很懦弱的人,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她就和应非烟告白了一次,可惜得到的回答是“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
后来,大学期间,苏荔锲而不舍地在应非烟面前,展示自己女人的一面,试图让对方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成熟,不是什么妹妹了。
到了大四,应非烟终于答应了苏荔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