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啊了一声,“捡到你的婆婆这么随便的吗?我昨天去买奶油瓜子摆摊的那叔叔就是村里来的,说乡下更热闹呢。”
曾酉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住在山上,没什么人的。”
周楚颇为怜悯地看了眼自己的老婆,心想这也太可怜了。
“那就吃完饭就没事了?”
曾酉:“能看电视。”
周楚哦了一声,“春晚吗?”
曾酉点头,“然后守夜。”
周楚:“还要守夜呢?”
“阿母说的,是习俗。”
周楚:“……困不死你。”
曾酉摇头,“雪很大,很漂亮的。”
周楚在雨镇的冬天已经领教过大雪人,冻死人不偿命,那点浪漫因子都很难饱满发挥,“你还知道漂亮不漂亮呢。”
曾酉端着一脸盆的酱肉,认真地说:“楚楚,漂亮。”
周楚:“……”
可恶,我居然被撩了,她抬腿踢了曾酉一脚:“快滚,咱俩晚上多做几个菜,你先把肉切了我再躺会就来。”
曾酉哦了一声。
这个小区小孩比较多,大部分都是刚上小学的那种,从放寒假开始就是死亡挨骂,隔壁教小孩写作也的姐们感觉每天都是吐血三升的节奏。
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生出来是什么德性的。
周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唉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