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隐瞒不了多久。”
“他们没有来找我。”
“迟早会来。”
桑镯望着天真的同胞弟弟,无奈的叹气,他是真的不知道雌子对雄性的重要性。如果没有被碰过还能摆脱,若是碰了便是食髓知味,就是死也会拉着雌子一块死。
那份可怕的占有欲和偏执欲造成了现如今雄性和雌子之间病态扭曲的关系,宁愿共妻也不肯放手。
那碰了桑遥的雄性虽一时犹豫,但骨子里的渴望和独占会驱使他们追寻而来,如野兽嗅闻到肉腥味。
更何况,还有子嗣。
“遥遥,雌子有孕,需要雄性安抚。”
“哥,你在劝我放弃族长之位,舔着脸嫁给那些雄性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怎么舍得呢?
“遥遥,任何事都有转圜的余地。有时候看似走到了绝境,然而换个角度、换条思路一样可以绝处逢生。殊途同归,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一样就好。”
“什么意思?”
桑镯笑了笑,捏着桑遥的脸颊:“喝药。”
桑遥有些不解,但还是忍着恶心和不耐喝下那碗药,胸口的呕吐感稍减。他有些困,不过尽量撑着精神起来处理事务。
桑镯在旁帮着他,往往一针见血。
他一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