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忍无可忍,说道:“呆子,把你那丑的也收拾起来。”
唐僧好奇问道:“相貌是天生的,你教他如何收拾?”
“把那个耙子嘴,揣在怀里,莫拿出来。把那蒲扇耳,贴在后面,这就是收拾了。”
八戒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还真个把嘴揣了,把耳贴了,低着头,立于门后。
陆北也将行李拿进屋里,把白马栓在院中。
屋中,经过老叟一番叙说。
唐僧和行者也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西去三十里远近,有一座山,唤作八百里黄风岭。
山中多有妖怪。
行者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有了老孙和我这师弟,任他是什么妖怪,不敢惹我。”
正说着,老叟儿子将斋饭拿了上来,道,“请斋。”
唐僧先合掌念起斋经。
这边厢,老猪已经哼哼着吞了一海碗,重重放下碗筷,一双猪眼转了转,见桌上再无其他饭。
一双蒲扇大的油腻肥手就是搓了搓,显得颇为窘迫。
行者笑骂道:“还真是个饿死鬼投胎。”
陆北将自己面前的米饭推了过去,说道:“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