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恭迎截教主还朝!”
姜赢说罢,同侧的元老和家眷们也陆续附身叩拜。
姜玄望向儿子,缓缓说道:“赢儿,亏你认出为父,否则不知这些人还要争到何年何月。”
这话分明是说给墨殊听的,言外之意既然自己回来,截教主就不必选了。
然而,墨殊却不以为然,上前一步,拱手道:
“恕老夫眼拙,阁下相貌与姜教主判若两人。若您真是姜教主,就请出示造化玉牒,以证真身!”
姜玄没有搭腔,缓缓朝儿子伸出一只枯槁的手。这显然是在示意儿子把玉牒交出,可是姜赢却露出一丝茫然的表情,道:
“造化玉牒不是与父亲同在安灵殿吗?”
说着,他惊愕地看向一旁的小鲤子。高坐主位的姜玄眉头微皱,也缓缓看向那个高高瘦瘦的小太监。
小鲤子被这冷不丁一看,顿时惊惶失措,心乱如麻。
苏季恍然大悟,原来安灵殿的空木匣里装的是造化玉牒,不过显然在自己去之前就被拿走了!这让他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众人互望一眼,面面相觑。
姜赢上前一步,目光如剑,用嘶哑的声音质问:
“今天有谁去过安灵殿?”
小鲤子骇得倒退一步,额头汗水浸出,拿衣襟连擦几把,嗫嚅道:
“奴才只看见白公公进去过。申候府机关重重,装造化玉牒的匣子设有致命的机巧。白公公最熟悉申候府,一定是他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