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依婷很少能被这样气到了。
上次在名利场,她被人背后使刀子,硬生生损失了个数亿的生意,她也没有这样生气过!
当时方旖倒是挺在意的,有些想暗戳戳地讨回来的意思。
方依婷怎么说?她宠辱不惊:“损失点钱算什么?为了这点钱生气,不值当。”
值当!她现在的生气值当得很!
竟然敢有人,在她的地盘,这样光明正大地diss她的枝枝??
把她当空气?
还是当摆设?
等等,这话什么意思?
方依婷不斟酌还自罢了,仔细回味一下,更加不是滋味。
她的意思是?阿平带着枝枝,混吃混喝?还是个讨饭的?
真?真?真——气死了。
方依婷深呼吸了三口,然后迤迤然地走到那母女面前。
“也是,梦巴黎现在的安保确实不怎么行,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她说,举手投足,尽是优雅。
蒋冬平挑挑眉,已经抱起了枝枝,正想走。
她知道方依婷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这种是非地,她一刻不想待。
怎么?人被狗咬了一口,还要咬回去不成?
她同这个带着两个孩子的中年妇女根本不在一个次元,既然不在一个次元,何必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