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股东,是老板,怎么能同那下人做比较?
钱建雄?换到现代社会说好听了是业务经理,放在古代,那就是个包衣奴才……
方奕权阴沉着脸,就要发怒。
方旖闲闲地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她说。
“我们以一个月为限,荷塘夜色和梦巴黎,都是五星酒店。谁的业绩好谁说话,业绩不好那个——”
方旖脚一踢,椅子转了开,她翩然站起身,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业绩不好还混什么混?趁早让出股权,也好拿分红、过便宜日子。你说是不是?大舅舅?”
枉顾方奕权的雷霆之怒,方旖已经准备走了:“几位股东、几位舅舅都做个见证,愿赌服输,谁耍赖谁是小狗啊。”
嬉笑怒骂,全然是过家家的样子。
那一边,方奕权气得差点高血压,拍着桌子大吼:“赌就赌,谁怕谁?”
然,同一阵营的二舅舅方奕忠,三舅舅方奕辉,全场沉默。
方氏的内卷从来没有消停,恐怕也不会消停,至死方休。
到时候,谁沉得住气,谁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方旖初出茅庐,她成绩太好,人也嚣张。她迟早会吃亏的。
在场几位老。江湖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只有那方奕权叫嚣着绝对让方旖愿赌服输,跪着喊她爸爸。
爸爸?方旖冷笑。她爸爸被她母上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这些人没点前车之鉴的逼数?
这是方旖不曾想,不过被琐事耽搁了两天,再回头,她又失去了蒋青妍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