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寒问暖、床前塌上,恨不得蒋青妍二十四小时躺着。
蒋青妍取笑她:“二十四孝都没你这么孝。”
方旖斥责她:“我听人说女人坐月子是最辛苦的时候,你这个,虽然不是月子,也算是个小月子了。”
蒋青妍恨她不会说话,忍不住“呸”道:“会不会说话,赶紧呸呸呸。”
方旖不以为意:“我现在也是实习生,以后你真的坐月子了,我就能够信手拈来了。”
蒋青妍看着她忙前忙后,忍不住“唔”了一声,仔细考虑可能性……
——
方旖艰难地熬过了一个月,终于开了荤。两个人为了更好履行志愿者义务,运用的姿势也比较……
恩,不可言说得让方旖觉得腰背都酸疼了。
蒋青妍顺理成章,在床上生了根,人也愈发懒惰。什么事情都指示方旖去做,恨不得吃饭喝水都在床上。
方旖又好笑又好气,但是依旧把蒋青妍伺候得无微不至。端上切好的水果、送上温度适宜的水,恨不得买个尿壶放在床头——当然被蒋青妍一个枕头扔在了头上。
蒋冬平在周末时候给蒋青妍打电话:“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她说。
蒋青妍心虚,她日子过得太顺遂,加上受这个不算大的手术影响,竟然有小一段时间没有回家。
虽然,与平日里频率也相差无几,但是蒋青妍还是心虚。
“周末就回去。”她说。
“嗯,正好我有事同你说。”蒋冬平言简意赅,很快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