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你和皇兄满不满意,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
这说得一本正经的,元煦差点就信了。
不过看她那表情,想来是相当的满意,也就只有她那样胆大了,初衷竟是为了给亲娘讨回公道,也不怕没人给她配合。
元煦想着想着,不禁轻轻摇了摇头,他又怎么会不配合呢。
突然觉得有些口干了,见轮到她落子,便伸手往旁边端起了茶来喝,用杯盖轻轻拂了拂茶水,正要喝之时,却看见对面的人正鬼鬼祟祟地偷偷藏了一子。
又耍赖了。
他假装不知,不动声色地继续喝茶。
放下杯来,这才意有所觉地问道,“咦,我记得刚才这里有一颗棋子的,为何不见了?”
“七郎记错了吧,我怎么不记得,轮到你了,快下。”
“是吗?”元煦疑惑道,眼神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阿姐是不是又耍赖了?”
却是郦怀霁响亮的声音从外面传了来,又三两步走到了跟前。
“见过姐夫殿下。”
他着了一身黑色劲服,是刚从校场那边过来的,身后还跟着他的师父聂锋。
其实人家聂锋没有收他为徒,是他自己候着脸皮一直师父师父地叫着。
自家阿姐成了王府的女主人,郦怀霁等着二人新婚前一个月过去后,便时常往这里跑,现在是越来越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