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州在此次水灾中并未受到灾害,但明年可就说不准了。未雨绸缪,提前做预防总是没错的。

“从哪里开始,不都一样??”

反正,这些粮食都要运回军营。

“你这y妇!还想和二弟从哪里开始?!”

秦朝行到二人身前,听到二人对话,不由怒火上来。

从唇还是从脚?方才那秦狩低头是不是亲了她?

沈氏为什么不躲??难道,她也和其他人一样,相信秦狩可以,而他不行?

被背叛和羞辱的感觉充斥着秦朝的心,让他刻意忽视掉所有外在。

就好像回到幼小时候,有人指着他大骂拖油瓶,骂他不是秦仕儿子,可偏偏丢失生父姓氏,攀附权贵。

他不是!!!

秦仕养了他,他就该姓秦。

他那个亲爹,早早就死了,无人继承香火是活该!

他秦朝有什么过错??!!

秦朝面容扭曲狰狞,宛如有无数人,指着他大声唾骂。

秦朝神智出现恍惚,瞪大一双眼,儒雅的外皮彻底风化在空气中。他挥起马鞭,朝沈楚蓉打去。

马鞭炫起风声,如同张牙舞爪的厉鬼,呼啸着往沈楚蓉扑去。

鞭声呼啸而来,极尽狰狞,极尽恐怖,就好像,下一刻,要把她浑身血肉吞噬殆尽。

而沈楚蓉僵硬愣在原地,从前世传来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在秦朝发现她失贞以后,就是这般,把她捆在床上,鞭打脚踢直到浑身没有一块儿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