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秒汪秋水就从外面进来了,她一脸幽怨的看着坐在桌前背对着她的周非伶,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然后坐在了旁边。
不过两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陆蕴看着案的机密文件,脸色逐渐沉重了起来。
周非伶眼中的惧意更甚,她看向汪秋水,发现她眼中也有说不出的苦涩。
两人不约而同的在陆蕴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上面的信息内容大概是当年,言家旁支,也就是言景之上一辈人的案子。
言家在朝中的势力不是一天两天了,言景之的父亲在朝中的官位井不算低,井且与本家言靖涵的父亲意见不和,他的骨头很硬,很得先皇的器重。
在朝中可以说是独树一帜的存在,先皇在时没人能动他,但是新皇上任之后,他就被言家大义灭亲,或者说,是铲除异己。
案卷上面的时间和事件,都巧合的让人说不出话来,就算是怀疑,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言家把里面的东西抹的干干净净。
甚至和他同期的几个交好的官员,发配的发配,赐死的赐死,下场都不是很好,唯一一个躲过去的人。
陆蕴的目光恍惚了一下,想起那胖县令的样子,或许他不是堕落了,只是这么多年一直苦无证据韬光养晦罢了。
周非伶苦涩的开口道:“这些东西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就算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根本不能拿来当作证据。”
“怪不得我爹爹每次都不让我过问言家的事情,他明明暗地里保护了言家一家的老少,但还是斗不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