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侯也没了吃茶的兴趣,只凉凉问了一句“哦,王爷这是又有人选的意思了?”
“其实是一早便相看好的,只是凑巧太子要为我儿重新择选,如今看来还是那位姑娘匹配些。”
怀柔侯便问,“却不知这位姑娘是谁?”
“说来侯爷应当认识,便是当日在大殿上指婚,被侯爷拒绝了的那一位。侯爷眼光高些,可我瞧着姑娘的哥哥可是今春的状元,那家世自是没的说,有这样出色的哥哥,姑娘能差到哪里去,我瞧这个是上上人选。只是碰巧遇上国丧,现在这事还需从长计议,不然一早便嘱咐我儿上佟府提亲去了。”
……
杳杳不知道赵迷楼说他最近需要忙碌之事是何事,只是近来他说此事已成,并且大大的成功。如此便叫她计划着,不日便要带她去同高鸿覃见上一面。
从前知道可以见上还日日盼着,如今立时要去见了,她竟生出了别样的怯意。
杳杳也不知这样做对是不对,若高鸿覃此时是个清醒的,会不会怪自己去见如此狼狈的他。
世子叫杳杳扮作自己的手下,不再做这管家小姐的模样。
赵迷楼又同她说,那刑部大牢里盘查严谨,叫她务必不要多带东西。吃穿用度,他一早便和柳儿为其兄准备过。
杳杳思来想去,既然如此,似乎也没有什么旁的东西要准备了。如此甚好,她便轻装上阵,只带了自己去。
杳杳在马车上之时还在慨叹,可惜这次是世子出马,她才得以同高鸿覃见上一面,若是高月肯同自己相认,由高月出面带她前去,三人还能像从前在坛州那般叙话多好。
只是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实现此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