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正愣神,那边游街的队伍已自街头而来,前有锣鼓开路,守卫持牌上书着硕大的状元,榜眼,探花几字。
知闲是见过这场面的,“前三要打头而过,匪年估计要在后面一些,咱们仔细一些找,总是能找得到的。”
杳杳点点头,突然紧张了起来,她怕万一没看到哥哥,这多遗憾。
“你们两个细致一些地找,找到了叫我们一声。”
大舅舅由自镇定,大舅母却跟着心神不宁起来,她正欲凑到窗口去瞧,却被大舅舅调侃,“如此经不得大事。”
“你又装模作样起来,若是错过了你又要后悔。”
“你听我的,还得一程子才能过来……”
大舅舅还在劝大舅母从容些,知闲跟杳杳已经开始惊呼,“呀呀呀,匪年得了状元!”
这回大舅舅坐不住了,撇下夫人一个箭步到了知闲旁边,“人在哪里?”
杳杳已经捂着脸哭了起来,错过了匪年向上招手的动作。
“哎呀呀,这……这宴席也未布置。”
大舅舅气得捶胸顿足。
匪年正排在头一个,气宇轩昂的模样。杳杳擦干泪痕复又趴在窗前看他背影,他身前还系着硕大的红绒花,杳杳方才没能看清,如今只得看着他身后的系带过过瘾。
她再一偏头,却见对面楼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距离有些远,看着像是檀之姐姐。